＊關於愚人節的梗，（對，我昨天寫不完...
＊內容跟標題一樣走向，甜的
＊第一次寫賈尼，希望人物不要太歪
＊科技類訊息是我捏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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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pper的開關在踏入這間裝飾典雅的高級餐廳就開啟了。招待看起來很正常，帶位的姿態也十分自然。大概五分鐘後她就見到坐在大大的四人桌上，難得安靜而沉默著的Tony，他用一隻手撐住額頭看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艱難的考題。

 

“嘿，Tony。你還好吧？”Pepper雖然對這樣的Tony湧起了點憐愛，但她仍然沒有失去警覺，不動聲色地檢查完桌上及椅子上是否有機關後，Pepper鬆了口氣沉穩的坐上坐位。

 

＂3分05秒。恭喜妳honey，比去年進步了15秒？＂Tony終於抬起臉來，說話的方式倒與平常無異，除了臉上像是在什麼重大環節上卡住的表情，把語調中一貫的嘲諷感減低了幾分。

 

＂不過要讓妳失望了。＂Tony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隨之把眼神移向Pepper認真地望著她，＂我今天可昰沒做什麼布置，只是單純有個問題需要妳的……依些建議？＂

 

雖然Tony的動作依舊如同往常，不過被他那雙眼睛少見地專注凝視，Pepper忍不住開始擔心起Tony是否真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需要幫忙。

 

＂昰什麼問題連我們的Iron Man都無法處理？＂

 

＂事實上這件事不是很容易，但我想妳總是有那些我想不到妙計能處理公事的一切。＂

Tony握住Pepper的手，彷彿在宣布什麼自己新造的秘密武器般。

 

 

＂我需要妳幫我想個大點子來騙Jarvis！＂

 

那瞬間，Potts覺得真的有那麼一秒認為Tony昰遇到什麼大危機她簡直是個大白癡，而同樣為了這個蠢問題苦思的對方當然也是。

 

＂Tony，我想既然你還有時間去思考這樣的問題，那相信你也有充足的時間把這幾份催了很久需要你另外簽名的文件也處理掉。＂

Pepper露出了完美的笑容，把幾份文件推至Tony的眼前。

 

 

＂Pepper雖然我知道這不容易理解，不過關於Jarvis這件事可是更緊急的。＂

 

Tony推開眼前的文件，打算藉由長篇大論的理論來讓Pepper認同他。＂我今天早上嘗試過各種方式還是失敗，一個成功的研究可不能經過就這樣放棄，而這研究的日程還必須確定在今日完成。＂

 

＂我只知道這些文件，你，現在，就必須給我簽完。＂

 

想當然在Pepper咬牙切齒地念下這幾個字以後，Tony決定還是暫且先完成這件事。但是他在簽名途中可不會閒下嘴，畢竟可是他先拜託Pepper幫忙的。

＊

兩個小時後，兩人在邊用餐的情況下，Tony人生中無數的簽名紀錄又多了短短兩三次，而Pepper則是在人生的回憶裡多了雙手無法數盡的－Tony Stark對Jarvis的愚人節失敗把戲。

 

諸如簡單至在蓮蓬頭放入色素，在水流出來後責問Jarvis為什麼管控的管線出了問題；困難至在Jarvis的某個小系統空間內植入愚人節的訊息，Tony完全沒項成功。

 

Pepper不知道在你讓授權給自己的AI監控整個家後，還有誰能夠做到行動上的把戲。以及當你的人工智慧進化的能在各種侵入進來前就一一破除後，你還有什麼招式。也許是能選擇關閉某些授權，不過你知道那就沒有樂趣了。

 

要知道Jarvis可是在Tony打算口頭開玩笑時，直接地回應他：Sir，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安裝了各國的節慶行事曆。那個口頭上總是站上風的Tony依時間就這麼賭住。

 

＂Jarvis剛出生的時候還是很好騙的，現在倒成了個心思複雜的孩子。＂Tony抱怨著，＂他真是進化的太快。＂

 

對於Tony看起來不像在抱怨，反而還帶點炫耀意味的表情，Pepper在心裡小小的翻了個白眼。她帶著微笑收起處理過後的文件站起，該是時候脫身了。

 

＂Tony謝謝你今天的午餐，以及這些。＂Pepper擺了擺手中的檔案示意，＂對於你的問題我恐怕沒辦法提供什麼意見，不過我可以建議你一件事。＂

 

Pepper走離餐桌三步，轉過身對著Tony說，＂換個目標吧！＂接著對Tnoy揮揮手，道過再見後便轉身離開。

 

＂嘿，Pepper你知道嗎？＂Tony的聲音從Pepper身後傳出。＂其實我也這麼考慮過了。＂

 

啪嚓一聲，餐廳的燈瞬間熄滅。

 

＂拿出你的小鏡子照照看，昨天換了你皮包中的一支小可愛。＂Tony彈了下手指，＂愚人節快樂Pepper，別太介意，幫我買個高貴的禮物給你。＂

 

停在門口的Pepper望著鏡中在一片漆黑下依舊閃耀著的螢光雙唇，抬起右手比了個中指。

 

＂禮物的話你就不用擔心，別忘了公司的CEO可是我。＂

 

 

然後Pepper妝也不擦的，帶著被逗樂的表情走出店門。

 

＊

 

深夜時分，當外頭星辰閃耀了幾個小時後，Tony拖著一身的酒氣回到實驗室。身為公眾人物又尤其惹人注目的的他就算想手下留情地放過眾人，自有一票排隊等著開著他玩笑他的人，何況他也不想放過這個難得的節日。

 

各種巧思的把戲都被他一一識破，想整他的人也被他巧妙回擊。創造及教育出自家無堅不摧的AI的可是我啊，怎麼會簡單被這些手法打敗。Tony在腦內想著，就像是把跟Pepper談完後，把試圖鑽出自家Jarvis漏洞的氣力都放來應付這些小遊戲了。

 

＂Jarvis﹐daddy comes home.＂

Tony帶著醉意而稍顯含糊地呼喚著自家AI。

 

＂Welcome﹐sir.＂不到一秒，Jarvis那端正的英國口音立即出現。

 

＂鑒於您現在的身體數值，我會建議立即休息。＂Jarvis停頓了幾秒，＂不過我猜您不會選擇這個選項。＂

 

＂Jarvis這是當然的，party才正要開始呢。＂Tony的腦袋全力的反抗著酒精的侵占，依舊不斷地蹦出各種主意。

 

＂我剛剛想到了一條新的運算，也許導出新公式就能解決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問題＂Tony擺弄著前方的投影介面，目光來回盯著上頭顯示的數值，＂還有關於我們上次做的那個加速實驗，如果改建儀器的這部分的構造，加入上次精煉出的新物質也許在速度與承受度方面都能提升。＂

 

＂Sir﹐這種定義的party目前還勉強在您身體所能承受範圍內。＂Jarvis彷彿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我還以為您在這種情況下，打算進行另一種常見定義的party。＂

 

＂歐哦，可惜你猜錯了Honey。＂Tony的手指往外一指，＂來點音樂吧，我可是打算開個混合派對呢。＂

隨著音響播出的古典音樂，Tony猜想Jarvis絕對有些不滿了，於是他走出工作平台叫喊著。＂Come on﹐Jrvis換首能讓派對嗨起來的歌好嗎？。＂

 

然而Tony沒料到自己的腦袋雖然看似還能抵擋酒精的攻勢，但是身體早已受到影響。踩出的腳步不穩地無法支撐著身體，就這麼＂＂碰＂的一聲，大力的面朝地撞了下去。

 

＂Sir？Sir？＂從各個攝像鏡頭目睹Tony倒下去的Jarvis不禁連聲的呼喚，一向平穩的聲音染上緊張。沒有實體的他，沒有辦法直接前去查看自家Sir的傷勢，只能透過掃描確定對方沒有立即危害，而且似乎流了點鼻血。

 

＂Sir？您還好嗎？＂Jarvis再次詢問，並讓Dummy拿了點衛生紙過去。

 

＂Jarvis？我沒事，別急著打電話給外面。＂Tony的聲音悶悶的從地上傳出，＂歐，你讓Dummy衛生紙給我？Thanks﹐baby.＂

＂不客氣，Si……＂

 

就事實來說，Jarvis還沒說完話前就注意倒了從接收器傳來Tony壓抑著的低笑聲，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結束任務的Dummy的機械手上正晃蕩的一隻用紙片做成的小魚。

＂I got you！＂Tony一隻手拿著衛生紙擦著鼻血，一隻手則有點陡的做出手槍姿勢，瞄準著想要把紙片抖下來的Dummy。＂

 

＂恭喜您，Sir＂從鏡頭望著自家Sir得意洋洋的表情，Jarvis的電子音帶上無奈。＂我相信您不會告訴我從跌倒開始就是您計算的。＂

 

＂這麼，Ouch，疼痛的方法我想我也演不出來，＂Tony皺了皺還留著血的鼻頭，＂對了不過那條魚倒是提前就有的，派對上幾個法國女孩的小把戲。＂

＂Sir，客觀來說你騙到的是Dummy而不是我。＂

 

＂操縱著Dummy的你，擦邊球一樣算得分。＂

 

＂好了Jarvis＂像是打算阻止Jarvis挺有道理的發言，Tony拍拍雙手，＂快把那個投影出來，你知道我說什麼的。＂

 

讓人感覺溫暖的橙色球體投影而出，隨著Jarvis的處理數據流跳動著。＂Sir，我猜你是想要看到這個，不過到底是要……＂

 

＂噓，看著。＂

透過攝像傳回的影像，Jarvis看到Tony把一條快速製作的，由數據演算的魚型紙片放在他的橙色投影上。

 

＂Jravis，愚人節快樂。＂

 

Tony映著Jravis數據球的瞳孔內充滿著不會對外表現的溫柔，

＂派對結束了，這次就聽你的願望早點休息。＂

 

＊

 

＂Jra沒想到你把持不住的是這種伎倆，之前那麼多優秀的Tony把戲就敗給這個小意外。＂

只剩一盞小燈亮著的臥房中，Tony含糊不清的話語回盪著。

 

＂Sir，有件事必須先提醒您，您下次可別找不到方式就製造人為的意外。＂AI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我相信您今日沒有選擇這些方式也是從平日相關的結果推論出－除了得到額外的傷痛又會被識破。＂

 

＂所以你是被”真的”不小心受傷的我，造成幾秒的分神？＂硬撐著快要闔上的雙眼，Tony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你這麼心疼我啊？Sweet?＂

＂我的確會心疼，Sir，而我總是在意您的。＂

 

Jarvis的聲音在停頓了幾拍後，帶著不可思議的暖意傳出，他關上了那盞微一的燈的燈低聲說著，

＂Sir您該入睡了。＂

 

＂晚安，Jarvis。＂

 

Tony的嘴角帶著一絲翹起，放鬆地進入睡眠。隨著夜晚沉入夢鄉的心跳，就如那隻依舊停在投影上的數據魚般一閃一閃。

 

不管對誰來說，今天都是個可愛的日子。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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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都聽過，所以注解一下。
那隻魚就是法國人會在愚人節時在別人身上貼＂一隻魚＂，得逞後就會喊Poisson d’avril﹛四月的魚﹜。

（附上我昨天製作的魚，昨天游在我小伙伴的身上。